顾萧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：“我……亲生母亲？”

她和顾如言的母亲，在她的记忆中早就模糊的只剩下一个代名词。

只隐隐约约记得是个强势又神秘的女人。

“是您的母亲！而当初告诉我们少爷所在位置的，是薛楚楚。”管家闭上眼，沧桑的纹路在他的脸上盘绕：“那个时候她还不叫这个名字，她叫薛又晴。楚楚，是少爷后来给她取得艺名。楚楚可怜的楚楚。顾小姐，对于少爷而言，薛楚楚并非只是长的像您。当时，薛楚楚可能帮了少爷。”

他一直有感觉，帝梵意对薛楚楚的好并非是因为感情，更多的像是在补偿。

可是补偿什么？

他也不清楚。

“桐叔，我不明白，什么叫做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我的亲生母亲？”顾萧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。

管家似笑非笑的嘲讽：“顾小姐是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？我说的很清楚。绑架少爷的人，是您母亲指使的。可能让人对少爷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，是您母亲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“怎么不可能？少爷被救回来了之后，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。你懂我的意思吗？他疯了！他彻底疯了！他抗拒所有的人靠近，特别是男人！不到半个月时间，几乎连仪器都不能维持他的生命。他是一心求死了。但是，那个时候老爷子对他说了一句话。”

顾萧想要捂住耳朵。

**太残酷。

残酷的超乎了她的认知范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