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灵儿和季允只觉得站在那尴尬至极。

脸就像是被人啪啪啪的翻来覆去的打了好几个巴掌。

他们的牙根都几乎咬碎了。

季亦舒出来打圆场，“灵儿和小允的成绩还不错了，只是今年考试没挥好而已，好了，不要在聊这些了。”

季亦舒转过头，看着季美云，笑道，“妈，爸呢？”

她的笑容格外甜美而乖巧，那清丽精致的五官配合上那灿烂的笑容，十分容易取得人的好感。

可如今，一看到季亦舒的这张脸，季美云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在饭店里听到了她的那带着鄙夷的话语。

就是这一张清纯的小脸底下，竟然隐瞒着对她那么深的怨恨。

季亦舒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，脸色瞬间变得唰白，心底就像是被扎了一刀一般心痛。

她自问对季亦舒是不差的，无论做什么事都想到她，也从不在乎她是不是自己的女儿。

可是没想到，她的一颗真心就这样被践踏的稀碎。

季美云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，可在想到季如风对她说的话之后，她又生生的忍了下来。

“你爸出去买菜了，等会就回来了。”

“买菜？”季亦舒瞪大了眼睛，“妈，今天怎么会是爸出去买菜？”

她一脸不同意，“妈，爸昨天加班了一晚上，为什么不让厨师做饭呀？”

她噘着嘴，“我饿了。”

那委屈又带着埋怨的样子，让季美云心底格外不舒服。

“你要是饿了，就自己出去吃一点吧。”季美云神色淡淡的，“你爸买菜回来做饭还得一会呢。”

“……”季亦舒楞了一下，让她自己出去吃？

这让她整个人都懵了。

以前的季母可不会跟她说这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