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小小石的尾音还没落下。

玉琅霄已经将他抓在了手心。

“是你在帮她。”他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。

“我……”小小石开始说不上话来，并不是因为恐惧，而是因为玉琅霄的手心之中好似有雷霆万钧之力，压迫着他小小的身躯骨骼，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碎为烟尘。

“你放过他！”车小葵感觉到了小小石的危险。

她不顾危险地冲上前去，吊住了玉琅霄的手臂，哀求道：“是我求他做的，是我求他的。你不要怪他，求求你放过他。”

玉琅霄眉头狠狠一立，手一扬，小小石应声而飞，砸在了书桌上。

如同一颗子弹，轰的一声砸入了抽屉里，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，紧接着便彻底无声了。

车小葵还在为小小石担心。

玉琅霄已经回过头来。

他的目光一落到车小葵的身上，小葵同学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抖。

玉琅霄跪到了床上，而小葵同学干脆吓得贴到床头上去了。

“我、我真的、真的没有、没有喜欢他……”她边哭边说，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，滑过白皙的脸颊，滴落下来，“我没违反协议……没和他玩暧昧……”

玉琅霄眼底覆上了一层痛色。

他承认自己愤怒和妒忌，但他并未想过要把她吓成这样。

她抖得像受惊的小兔子。

他记得上一次她因为类似的事情难过哭泣，还是因为被赵俊辰那伙人欺负。

那时候他可以替她出气，教训那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。

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变成了那个让她哭泣害怕的人？

他心里有一丝懊悔，却更多是难以忽视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