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程雪梅再怎么恨端木北，这份恨意也会随着端木北的死而消散。

人都死了，恨已无用。

离歌见瞒不住，只好说道：“明天我带你去。”

程雪梅流着泪说道：“好。”

等到程雪梅情绪稳定一些后，离歌开口问道：“程姨，谁来见过你？”

程雪梅苦笑一下，“一个自称是欧阳明的老头忽然出现在我的别墅里，跟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，我基本上没听懂，但我听懂一句话，那就是端木北已经死了。”

“欧阳明？他是端木北的得力手下，程姨，你能把他跟你说的原话告诉我吗？”

“让我想想。当时他说得莫名其妙，我记得有些模糊，大体意思是，端木北是欧阳家族的子孙，当初跟我离婚是为了我好，更是为了端木禾好，希望我能跟端木禾说不要怪罪端木北。还跟我说，他比较缺钱，希望我能把端木北之前分给我的财产划给他一部分。”

“欧阳明他们确实比较缺钱，他们在世界各地的银行账户都被查封，真没想到他会跑到你这里来要钱。程姨，你答应他了吗？”

程雪梅摇摇头，“我没答应，我总觉得他说得那些话不可信，什么端木北跟我离婚是为我好，欧阳明以为我不知道呢，端木北在外面养了女人，欧阳明这次来要钱，我怀疑他要用这些钱来帮端木北养那些女人，给欧阳家族培养后代。离歌，我求你一件事。”

“程姨，有事您尽管说，别用求这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