茌亚宁一脸惊讶，“素素喜欢我？”

提姆点点头，“对。纯洁天真的素素喜欢的是你茌亚宁。冷漠无情的素素喜欢的是欧阳离。”

茌亚宁忽然觉得有些讽刺，他曾经以为和自己生那事的人是素素，也曾想过娶素素，却被真相打击的体无完肤。

他现在被人告知，素素是喜欢他的？

造化弄人。

现在的他已经无法与女人正常相处。

要不是考虑到素素是小雪的妹妹，他根本不会强忍着精神上的不适，任由素素握他的手、抱他……

提姆一脸认真，“素素现在的精神分裂并不严重，但任其展下去，极有可能冷漠无情的素素会占上风，到时候，她极有可能是下一个欧阳离，她会模仿欧阳离的做事方式。如果茌医生愿意配合，说不准阳光向上的素素可以占上风……”

茌亚宁为难地说道:“提姆，你不能用催眠术控制素素的另一种思想吗？”

提姆摇摇头，“如果我用催眠术，素素可能会彻底变成心狠手辣冷漠无情的素素。”

苏小雪有些不可置信，“提姆，我妹妹怎么可能是精神分裂？她只是药瘾作时，会出现幻觉，一定不是精神分裂。”

提姆叹一口气，“你不相信也没用。如果不对症治疗，素素的精神分裂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
茌亚宁见苏小雪一脸痛苦，心一软，“提姆，你说吧，让我怎么配合？只要能治好素素，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
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，只要小雪不那么痛苦，让他做什么都行。

但小雪已经是天放的妻子，他茌亚宁说话不能那么放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