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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呀，她现在是个兔子身躯。

她同情地伸出小短爪子抱住自己。

熏疼自己一会儿。

东方煜神情竟是突然之间变得严肃万分，他沉沉地道：“因为她给自己做了十几个傀儡，这不过是个傀儡的身体，根本不是她本人。”

“自己控制自己？”君千洛愕然。

他颔首，“正是如此，她才死不了。因为你们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。”

“那么二十年前北苍灭国，她到底是怎么活的？或者一开始死的只是傀儡，被东横那坑爹的昏君玷污的也只是个傀儡而已？天音一直以来当做妻子夜夜同床共枕的女人，也不过是个傀儡？”

呃，听起来好诡异，还有点可怕。

甚至，她觉得有点恶寒。

那么，天音是墨天霖的手下杀的，是不是也跟古天芮有关？既然只是一副躯壳，古天芮干什么要天音死呢？

东方煜顿了顿，“兴许是这样。”

“吱吱！”大毛都觉得愤慨了，什么叫兴许是这样？小哥哥太不靠谱了！

“她如今是我们巫罗国的大巫咸，可自我有记忆以来，她就一直做着我们巫罗国的大巫咸。”

“你这话的意思是，从始至终她就没出过巫罗国？”不是吧……那天音娶得古天芮，真的只是一个傀儡躯壳？

东方煜摇头，“不知道，所以，本尊才说，你杀不了她。以她的实力，恐怕只有……说了你也不认识。不过君千洛我可提醒你啊，她姓古，曾经是我们巫罗国的皇族，可自从改朝换代以后，这皇位就落在了楚家人手中。”

哦，这倒是她听过。

之前墨北枫也说过，古这个姓氏就只有巫罗国上独有，而且可能是皇室的姓氏。

不过原来是换了王朝，换了一代人统治罢了。

古天芮说不定不是真心实意做这大巫咸的呢？